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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要我说几回,别去打牌,别去打!每次一定要输完了才肯回家,趴在赌桌上,拉都拉不动。”
男人指着女人叱骂:“你这女人就是这样,我赢钱的时候刚刚好,输了就这幅样子,赌博本来就有输有赢,哪可能每回都赢钱。”
舒心也火了,“不赌会死是不是?”
“我真是想不通了,早上六点去工地,晚上五点才回来,要我说回家倒头就睡了,还会有心思出去打牌?”
“太阳底下晒回来的钱,就是喜欢拿去白送给别人是不是?”
......
薄远嘭一捶桌子,“说够了没!别说的好像你从来不赌一样,你又比我好多少。”
舒心冷不防说了句:“轻点,别把女儿吵醒了。”
薄衿初这十几年里,不知道经历了多少个这样的夜晚,她合上方才小心翼翼打开的房门,顶着三十度的天,把头蒙进被子里,死死的将一墙之外的声音隔绝。
第二天一早,她迟到了。
梁远朝是南城十三中的学生会会长,今天正好是他当值。
路上,薄衿初一边抬手看表,一边狂踩自行车,今天是周一,她绝对不能迟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