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常瑾瑜转身就想逃。白宗主一句话把她拉回来:“小丫头,来都来了,过来陪我吃顿饭。”
常瑾瑜硬着头皮过去,在他对面坐下看他吃。
白宗主吃到一半,发现常瑾瑜筷子都没动一下,他笑着问:“怎么不吃?”
常瑾瑜翻了一个白眼。她是不敢吃,万一这个老男人又倒打一耙,自己哭都没地哭。
白宗主似乎看穿了常瑾瑜的心思,自己吃饱喝足,打了个饱嗝,喊店小二过来结账。
“酒菜共二百文。这位姑娘住的是七钱银子一晚的天字号房,她住了一晚,就是七钱。今日银价一钱银子当一百五十文,总共一千二百五十文。”
白宗主当着常瑾瑜的面把所有的账都结了。
常瑾瑜顿觉浑身无力:这个老男人一定会要自己还这笔住宿费!
“你怎么不去客房把东西拿下来?”白宗主笑着问,他笑的时候,总给人一种他在想坏主意的感觉,“你那身衣服,瞧着很贵重。真的不要吗?”
衣服!
常瑾瑜从凳子上一下子跳起来,不敢置信地看着白宗主。
难道这身衣服是这个老男人换的吗?难道月事带……
那也太可怕了!
“给你。”白宗主扔给常瑾瑜一个小葫芦,“这玩意儿我用不上。话我可说在前头,‘匹夫无罪,怀璧其罪’。你的修为根本守不住它。”
常瑾瑜一把接住,把葫芦抱在怀里仔细检查,白宗主将扇子一收,正色起来,问:“你师傅可是星辉?”
这个问题把常瑾瑜砸傻了:“你认识他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