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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没事。”
他想。
他很想。
但不行。
上一次新婚那几日,他虽没太放纵自己,可也日日贪欢。她什么都没说,而后来笑容有些勉强,脸色也不太好看,显然身子不适却并没请郎中。
后来他才知道,新婚的姑娘娇嫩,该收敛着些对待,不然是会受伤的。
其实他该想到的,既然会流血,那肯定是受伤了,得养。
白知夏看他隐忍的样子,也想起前世新婚过后,接连数日她开始身子不适,难言之隐。后来养了七.八日才好转。
很显然,陆晏也想到了,所以在克制自己。一时之间,白知夏的心里五味杂陈。
醒悟后的陆晏,好的让人窝心。
外稍间有脚步声走动,她看了眼时辰不早,掀被子起来了:
“都这时辰了。”
她才套上鞋,陆晏就将外裳给她披上,扬声道:
“备水。”
等套好衣裳,婢女动热水进来,夫妻两个净手洗脸,午膳又送上来了。白知夏一边擦手一边笑:
“这可真是吃了睡,睡了吃。”
陆晏将她喜欢的菜端的近些:
“这不才是最好的日子么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