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陆晏拿袖子给她擦眼泪,她浓浓的鼻音,满腹忧思:
“今日还得请安,还是起来吧。”
“不急。”
他要把她拽回去,白知夏却挥开他手:
“成亲第二天,婆母还等着咱们请安。”
“都是虚礼,阿娘不会在意。”
白知夏却掀被子起来了:
“虚礼是虚礼,可头一天是不能免的。”
因为晋王也在。
哪怕与周夫人合离了,哪怕陆晏也离开晋王府了,可陆晏终究是他的儿子,陆晏大婚,他也是双亲,要受礼的。
陆晏拗不过她,扶着她起来。连番劳累,白知夏确实浑身无力,但也撑着。唤人进来伺候,更衣洗漱后,天也亮了。夫妻相携往正房去,今日是小夫妻头回请安,正厅是早早开了的,周夫人听说陆晏夫妻两个来请安了,蹙眉道:
“晏儿太不知心疼媳妇了。”
陶阿嬷也道:
“可不是。”
昨儿那场婚事之盛大,礼节之繁琐,新人势必劳累。男人天生比女人有体力上的优势,陆晏无所谓,可白知夏却委实是累坏了的。
周夫人蹙眉出来,先看见晋王正负手立在院子里。听见声响,晋王回头,对上周夫人淡淡的眉眼,他仿佛有话要说,但末了也只是道了一句:
“今日……天气不错。”
周夫人看了眼天边的红霞,心情好了不少。然后就见陆晏与白知夏进来了,白知夏面上有些憔悴,眼睛显然是哭过的红肿,哪怕厚厚的脂粉也没遮掩住。
周夫人没做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