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因为我已经看见了他一身的伤,新伤掺杂着旧伤,青紫遍布了每一块好肉。
“祈年,你疼不疼啊?”
“不疼。”那时候他会回我。
以至于我每次被爸妈混合双打时,他都会挡在跟前,我依旧问着他。
“祈年,你疼不疼啊!”
他也总是笑着回应我:“不疼。”
到后来,我第一次来月经,我奄奄一息躺在床上以为自己要死了。
祈年手足无措他也不懂什么是初潮。
“尔尔,你疼不疼啊!”
“疼!”
“祈年,我快疼死了!”
最后,我也不知道是怎么在他怀里睡着的,只觉得有人给我揉肚子,很舒服。
总之我妈回来时看着桌子上的红糖水很惊讶。
我把手放在他肚子上,如同当年他给我暖肚子一样。
手心里有些膈得慌,低眸一看,是祈年的尸体,他肚子里有东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