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韭儿朝床里面挪了挪,空出来的地方还是显得捉襟见肘,“宽哥你睡我旁边。”
一想到自己身上还菜油,韭儿又喃喃道:“可我身上很难闻…”
“能有多难闻,我不每天都闻这味儿吗?”任宽没第一时间挤到床上去,站起身来四处张望,“我打盆水给你擦擦。”
任宽打完水回来,面对韭儿还有点无从下手,韭儿自顾自地坐起身来,将身上的T恤和短裤都脱了,光溜溜地坐在任宽面前。
韭儿的身材远没有脸有看头,近乎干瘪的消瘦,没有赘肉的同时,也没有肌肉,怎么会这么瘦呢?
热毛巾敷到韭儿的脸上,韭儿没有挣扎,任宽拿开毛巾一看,这小东西又在偷笑。
“笑什么?”任宽重新搓了把毛巾,从脖子开始擦。
“就是高兴。”知道自己憋不住笑意,韭儿索性不说谎。
毛巾接触到韭儿身体的瞬间,韭儿从容地举起手,任宽手上没太用力,怕把这根小树苗压垮了。
“发烧有什么可高兴的。”擦完脖子再是后背,背上全是铜钱留下的痕迹,有些触目惊心。
任宽手指按在韭儿的背上,问道:“王蕊给你刮痧了?”
“嗯…我不打针,只能刮痧…”
不知道该怎么接话后,任宽前前后后进了好几趟厕所,换了好几盆水。
背上没有油腻的感觉,韭儿才惬意地躺下,坦荡荡地仰着,他说不上来,反正有任宽在他就很高兴。
任宽端着水盆进来,韭儿就这样仰在床上,光洁平坦的胸膛一览无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