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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神医……”苏暮雨收起纸伞,有些犹豫地说道,“有人潜入蛛巢一事,姑娘也不要和任何人提起,我自会处理。”
白鹤淮一愣,想了会儿才明白过来:“你是想保住那个内奸?你是不是疯了?”
“姑娘,你只需尽心尽力治好大家长,剩下的事情是我们暗河自己的事情,还请不要过问。”苏暮雨沉声道。
白鹤淮冷笑道:“那你能不能去和你们暗河的其他人说一下,这是你们自己的事,杀人的时候可不可以不要算上我。”
“我答应姑娘,从今天起,一直到大家长病愈,不会再有人可以伤害到你。”苏暮雨回道。
“这是你能说得算的?”白鹤淮挑眉道。
“除非我先死了。”苏暮雨缓缓说道。
“便信你一次。”白鹤淮看着苏暮雨那无比认真的神情,终究是觉得自己拗不过这个奇怪的家伙,推门回到了房间。大家长依旧还在沉睡中,白鹤淮也躺到了长椅之上,不知怎的,知道苏暮雨回来了,她原本一直提着的一颗心总算是放了下来。
看来这个家伙,还真的有一些特别的魅力,难怪那些人都这么信赖他。
只是……那个留着小胡子的家伙……
苏昌河走在空无一人的长街之上,开开心心地哼着不知名的曲儿,把玩着手中的那柄小匕首:“药王谷神医,暗河杀人术,真是有趣,真是有趣啊!”
“什么有趣?”旁边的屋檐之上,忽然传来了一个喑哑的声音。
苏昌河止住身,脊背在一瞬间挺得笔直,身上的黑袍瞬间扬起,他咬牙道:“是你。”
“是我。”那人穿着一身银袍,在月光的映射下显得格外闪亮,“许久不见了,送葬师。”
“以你的身份,居然敢来九霄城?”苏昌河冷笑道。
“以我的身份,天下何处不能去?”银衣人反问道,“何处不敢去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