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匕首一把插在了吕祖像的眉心之上,随后整个吕祖像都在瞬间崩裂开来,一声惨叫自神像之后响起,随即一道白影闪过,直接撞破了屋顶冲了出去。
苏昌河仰起头,看着那个站在屋顶身穿白袍的男子,冷笑道:“慕家慕蛰,在里面偷听得可还痛快?”
慕蛰点了胸前几处大穴,止住了血势,他冷笑道:“苏家想要谋反!”
“难道慕家不想,谢家不想?”苏昌河伸出手对着大殿一伸,那柄匕首立刻飞回到了他的手中,“动手只需要一个理由,而结果,只能靠自己的实力。”
慕蛰冷哼一声,点足一掠,转身逃走了。
苏昌河握紧匕首,转头看向苏暮雨。此刻苏暮雨的恶鬼面具已经被划成两半,摔落在了地上,露出了面具之下那张年轻的面庞。
如白鹤淮所言,面具之下,却是一张清冷而俊秀的面庞,只是那眉头微锁,带着几分愁意。
“昌河。”苏暮雨微微抬起手中的油纸伞。
“罢了。”苏昌河忽然收了匕首,挺直了腰杆,身上的杀气在瞬间泄了大半,他伸了个懒腰,“你若真的用出了剑阵,到时候收拾起来我都嫌麻烦。今日就到这里了吧。我怎么会真的杀你呢!我们可是最好的兄弟啊。”
苏喆忽然“咯咯咯”地笑了起来,从怀里拿出了烟杆,慢悠悠地点上了烟:“系嘛,都是好兄弟,有话好好说。”
苏暮雨松了一口气,点足往后撤了几步,眼神中仍然带着几分戒备。
“但是老爷子给的任务完不成,回去我也是一个死。箭出无法回弦,大家长这次一定要死,眠龙剑我一定要拿到。”苏昌河转身,“做好准备吧。苏暮雨。”
苏喆看着苏昌河转身离开,抽了一口烟,语气中也满是惆怅:“这个小昌河,常常满嘴胡言,没几句话是值得相信的。但是方才他说的那句话我信,他不会杀你的,你们是最好的兄弟。”
苏暮雨看向苏喆,淡淡地笑了一下:“喆叔,我发现你认真说话的时候,官话就会突然变得特别好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