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容苍走回长舒床边,榻上之人汗如雨下,顺着额头流到眼窝,连睫毛都挂着水珠。再看眼下,也被药效烧得浮了一片薄薄的绯红。
容苍试着弯腰凑到耳边唤他:“长舒?”
温热呼吸喷洒到耳廓,长舒觉得这声音有些熟悉,只是神智如被翻搅一般乱做一团,想回应一声的念头只在脑海一闪而过,所有的思绪和理智都在腰间缎带被解开的一瞬间灰飞烟灭。最后一丝苦苦挣扎的清醒也沉沦进了那个无底的漩涡之中。
容苍看着那根软软垂挂在自己掌心的素色缎带,眼中风云暗涌。最后眸色一沉,像是自言自语,又像是在对着谁虚与开脱,低声道:“长舒,这怪不得我。”
遂掀衣而上,跨腿跪在长舒两侧,床边高烛映照,竟就这么把长舒整个人笼在了容苍的阴影之中。
他这才发现,平日里那般让人觉得高远可畏的烟寒宫宫主,身子板其实是单薄细瘦的,好掌控得很,一把细腰不盈一握,你拿两根手指按着他脊骨他就任你摆布了,就像容苍现在干的这样。只是这个人心性孤冷,太过不苟言笑,给人在心中平添了许多高不可攀的距离感,一旦委身人下,那层助长威严的伪装很快就能被识破。
容苍低垂着眼打量身下被他两指按住不能动弹的长舒,微微扬起嘴角,那个烟寒宫乖巧得最讨长舒宠爱的孩子,此时笑得像个坏种。
他拿缎带蒙上长舒的双眼,在长舒脑后打了一个难以挣开的结,确保万全之后,退到长舒脚边替他除去鞋袜,饶有兴趣地握住长舒一双脚踝,手心贴上那截皎白皮肤的瞬间,对方的腿就轻轻向前抽动了一下,却被他恶意满满地抓住,又扯了回来。
容苍拿手指在长舒脚腕上一顿摩挲,待搓揉的地方逐渐变红,他才放开长舒双脚,拿一条腿挤进长舒两膝之间,四腿交错,他就这么跪着伏在长舒身上,低头细细端详长舒因身下突然被放空而难受到微微张嘴的模样。
容苍喉结不由自主地滑动了一下,开始觉得周身血脉往下腹奔涌而去。这人简直蹙一下眉都是在喂他春药。
这幅样子,任谁来看了,都要垂涎三尺。
他贴着长舒耳朵小声佯怒道:“你这样……怎能不小心让旁人看去?”
说话间双手沿着长舒后腰向上游走,每移一寸,都能感受到身下人的微微颤栗。他攀到长舒的肩,又顺着肩往衣襟处滑去,最后两手抓着襟口,一把将衣服扯开,向下剐去。
眼前顿时出现长舒大半光洁的窄背,毫无遮拦地裸露在他眼前。长舒被突然剥开衣衫时急促地抽了口气,两扇凸立的蝴蝶骨抖得更厉害了些。
他伸手将长舒额上的湿发撩到耳后,低头在长舒肩膀轻轻啄了一下,吻沿路细密地落下去,一直到一侧肩胛骨上。他伸出舌尖舔了舔,温声问道:“长舒,长舒。你是冷,还是热?”
容苍将挂在长舒臂弯的衣服尽数褪下,连同自己也脱得一丝不挂。倒是长舒,下半身还穿着一层底裤,裤脚严严实实盖住小腿,下面便是脚腕上方才被容苍摩挲得还没消退的红痕。
他一手抓着长舒的肩,在那块背上用舌尖吻遍每个地方,一吻便换得一个回应似的轻颤。另一手摸到长舒腰侧,横着过去,贴着长舒平坦的小腹,往裤腰里探。
握到那根早已挺立的阳物,他缓缓从内向外套弄着,怀里人的呼吸平缓了些,他用拇指按住顶端,轻笑一声:“长舒怎么比我还会装乖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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