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秦炤见状挑眉,看来他是真怕自己。
他手指敲了敲桌子,荀濛不敢耽误,立即快步走过去坐下。
“学到哪里了,翻给我看。”
“这、这里……”
秦炤就在荀濛的身边,教学时,两人之间的距离近到偶尔还会相互碰到胳膊。
荀濛紧张的大气不敢出,房间里明明凉爽得很,可他鼻尖却冒出些许汗珠,由耳朵到脖颈尽皆覆上一层薄红。
秦炤:“……”
他难道是什么魔鬼吗?
至于这么怕他?
荀濛:你你、你比魔鬼都还要可怕。
因为魔鬼是假的,而你就坐在我旁边呜呜。
他的命怎么就这么苦啊。
另一边,秦管家已经告知好家庭老师是带薪放假。
“对,是这样的,归期不定,您可以在外多玩几天,至于什么时候回来教学?噢,这要看先生的心情,您不必有负担。”
放下电话,秦管家看着学习室的方向,神情不解,喃喃道:“先生是突然心血来潮吗?”
就这样一连三天。
荀濛都在秦炤的亲自教学下煎熬度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