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元徵说着,却往肉穴儿里又送了一指,穴口小,含着他的手指,抗拒得紧,如同这人,总是一副拒人千里的样子。
岑夜阑只觉底下有些胀,可他想着元徵的话,想起旧事,无暇顾及。那时岑夜阑第一次入京,处处谨慎,他身后是岑家,是北境数十万重兵,一旦他和元徵交好,岑家就会卷入皇权之争。
元徵说:“我后来求父皇将你留在京都给我做伴读,他不答应,你也不肯。”
不知底下的手指碰着哪儿,岑夜阑身子弹了弹,呼吸陡然变得急促,方想起要逃,元徵用力箍紧他,加重几分力道揉弄那处要害,嘴唇贴岑夜阑耳边啄吻,哑着嗓子叫他:“岑夜阑。”
岑夜阑受制于人,底下滋生出的快感冲击着他仅有的理智,浑身都是酥软的,只有阴茎越发硬挺,抵在厚实的毛毡里。毛毡贴合皮肉,兽毛刮着敏感茎头,乳尖儿也在厮磨里硬了,每一寸皮肉都是痒。
岑夜阑将呻吟咬在唇舌里,元徵换了自己的东西一寸一寸插了进去,一边低声说:“将军真了不得,后头也出水了。”
少年那根东西天赋异禀,远不是几根手指能比的,粗硕又滚烫,岑夜阑疼得不行,眼睫毛直发抖,他骂道:“元徵,你混账!”
底下虽不如女穴多汁,却紧得要命,贪婪地嘬着他,元徵粗喘了声,一挺身整根插了进去,口中道:“是,我混账。”
他不要脸地对岑夜阑说:“将军多忍忍,一会儿就舒服了。”
岑夜阑含糊地骂了几声,挣扎着抓住元徵的手几乎就想将他掀下去,可元徵却动了起来,还刁钻地寻着他的敏感处弄,岑夜阑短促地叫了声,手中将蓄的劲儿就泄了。
元徵反抓住他的手,探底下握住了岑夜阑的性器,那根东西硬着,可怜地吐出汁水。岑夜阑被烫着了似的,想挣开,元徵紧紧攥着他,两只黏糊糊的手拢着性器套弄,元徵说:“取悦自己有什么好害臊的?岑将军怎么这么害羞,嗯?”
岑夜阑蹙着眉,随口就道:“谁害羞?”
元徵笑了声,说:“我害羞,我难为情,我不好意思,”他亲了亲岑夜阑红透的耳朵,说,“不疼了?”
岑夜阑顿时不吭声了。
元徵那句话问得温柔又珍重,岑夜阑不惮他犯浑,却对温柔不知所措。二人都赤条条的,躯体相贴,少年人那东西进得深,勃勃然充斥着男人的侵略欲。
岑夜阑整个人都陷在欲海里,低低地喘着,自矜着不肯放浪地叫,可隐忍的喘息却越发撩人。岑夜阑头发散了,落了满背,他的脊背瘦而韧,新旧伤疤交叠,浮了层汗,肩头泛红,仿佛红霞笼玉山,让人目眩神迷。
元徵喜欢得不行,抓着那截腰操得更凶,更深,仿佛要将人生吃下去,又想将他剖开,剥出最柔软的心脏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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