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张太医想想不能这样,所以采取了和骥远一样的态度,治标不治本。先把今晚的宴会忽悠过去再说。
他是男人,又是太医。主子们没病是不需要传召的,所以要挽救,唯有趁此时机。
虽然新月的手也坏掉了,但是手和头比起来,还是头重要。
所以,张太医才会很想将杯中的酒倒在新月的头上。
但是她的头老是不冒烟,也就是说,后遗症还没有发作,就这么把酒泼过去,岂不是很没道理。
所以张太医只有端着酒杯,一会儿近一会儿远。
因为他老眼昏花,总是把雾错看是新月头上的烟。
偏偏在太后驾前,时间不能被耽搁太久,于是张太医杯具了,也不管新月的头上的烟到底起来了没有,只管倒吧。
酒也属于液体。正好新月先给他斟了一杯,弯腰微伏以示敬意之时,这杯酒上头了。
那她莫名其妙遭到如此对待,当然就很委屈,但是张太医装作手不稳也不能怪他。
于是再斟一杯,新月皱皱眉,打算酒喝完了马上去换衣服。
张太医怕一杯不够,再泼一杯。
新月卷翘的睫毛沾着晶莹的“酒滴”,清秀的脸庞看上去楚楚可怜。虽为守孝一身素服,也不能掩饰她的如花妙容。和嫔妃的娇娆相比,自有一种雅韵。
于是张太医决定客气点,就不泼第三杯了。
那么随后新月要去换衣服。
换衣服要有人跟着她,在席的雁姬站了起来,向太后道:“老佛爷,让奴才去吧。”
这样级别的宴席,云娃当然没有资格随侍。但是在众人眼中,雁姬和新月也是素未谋面,为何她会?
见到她起身,将要离去的张太医欣慰地点了点头,眼神交汇,那是只有彼此才能明白的暗示。
走出群芳亭不足百米,就有一片荷塘。蝉鸣与蛙声时而浮起,动中有静,静中有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