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从前是,现在是,将来,也必然是。
完颜洪烈再三确认着这一点,拉着杨康的手,开始不自觉地用力。
杨康知道,他必然又是在想着什么了。越是这样,越是证明他心虚。
心虚的父亲往往证明着不能揭开的秘密。
杨康感到自己的心被突然地扔进冰水里。他的呼吸,也突然变得急促,尽管很努力地压抑着,却不能阻止想流泪的冲动。
不需要任何求证了,也许。
他抿了抿唇,想动。
这时,完颜洪烈却适时地站了起来。
也许,这么多年的培养的默契,已经让他想到杨康有可能问什么。他害怕,所以,选择离开。
杨康察觉到了,他也立刻回复原来的样子。
该感谢这份默契,它为这道谜题的开解争取了更多的时间,虽然只有短短的半天。
下午的时候,杨康去包惜弱房中,发现她的眼神,很不对。
哭过的眼睛,无论怎么用脂粉遮盖,还是瞧得出。
从早上,她就开始怪里怪气的,午饭也不吃,说不舒服,到了下午,又叫协斌单独去叫杨康。
主仆多年,光是和协斌眼神对接,便知道很有问题。
协斌低垂双肩,一脸颓废:“小王爷,依属下看,你还是不去的好。”
越是这样,杨康越不能袖手旁观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