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那是杨康,他醒了。而且立刻察觉嘴里充满了从前的甜味。
是再次晕倒了吧?又被喂了什么?至于为什么,他却不想再问。
如果询问注定没有答案,又何必再问下去?
可是包惜弱却想问他,问他到底有没有看过那把刀。她不知道这样做是错是对。
杨康还没有到十八岁,还没有成年,他的毒也还没有解。在这时候,告诉他一切,是不是害了他?
因为软弱,她犹犹豫豫的,过了很久,也只不过喊了“康儿”两字。
也许是这解药太有效,杨康果真如她所愿,已不记得晕厥之前发生过什么。既然他不知道,也就不会再问。
太反常。以前醒来的时候,他总会怀疑,总会气恼,可是这一次,却如此平静。
包惜弱害怕到咳嗽起来,震动让她的心口隐隐作痛。
杨康摸着她的手,耐心地去替她捶背:“娘?”
“康儿,你有没有看到……”包惜弱终于还是问了。
杨康没能答她,因为有一名侍女走了进来。
有人找,包惜弱只能走开。她想不到,会是丘处机。
“康儿晕倒时,志平捡到的。”丘处机将刀给她看了一眼,却又收起。
包惜弱不解:“道长,这是为何?”
“志平说,他在晕倒之前,问郭靖是谁。”才说几句,丘处机已经开始急躁,他叹了一声:“杨康醒来没有,有没有说什么?”
“没有。他又不记得了。完颜洪烈他……”
“哼,这个金人!”丘处机性烈如火,能忍到现在已经很不容易,时机未到,别无他法,也只好重申道:“两年后,一切自有定论,为免康儿问起,这把刀还是先放在我这儿。”他对着包惜弱,始终觉得有隔阂,不愿多谈,就此别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