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后面的墙绝无异常,那么到底是哪里不对?
想要做个明白鬼就只有过去。胤禨蛮横地拖拽着这个贱|人。指点下,承庆这才发现,原来,这道墙的中间有两块砖是中空的,敲起来的声音跟别的不一样。
也就是说,站在墙那边的人,可以很清楚地听见这边在说什么。
事到如今,是谁站在那边作为亲眼听取内情的证人,已经不必多说。
承庆惊诧得目瞪口呆。
“想不出来,我们是怎么商量的?之前我就见过索额图,这事做起来了,我又见了德塞,还记得吗,他告诉我他的故事,就是它帮我更加下定决心……”
那一日,在德塞的家里,在叔侄俩动情的讲述,完成了这件惊天动地的大事。
“还记得我跟您说过,曾经我想杀了我阿玛的事吗,那时候,我拔了半天都不开鞘,一看原来是我手抖,最后它掉下来砸在靴上,吓得我。”那一夜既紧张又可笑,永远也忘不了,德塞再度回味却别有一番心情。
“您阿玛醒了?”设身处地想一想,胤禨很为他担忧,抓住他的胳膊就不想撒手。
“我哪顾得上去看啊,后来弯腰去捡刀,拿在手里,它还抖,抖得不行,我的腿也打晃,根本站不住。我想我要完了,可是我又舍不得走,所以站在床边看他,一直看一直抖。汗流得呀跟水一样。后来我突然间想明白了,我想我不能这样,不能这么干,我把他杀了,我额娘怎么办,我怎么跟她交待。我杀了他我也要死,我死了别人还要骂我,说到底他是我阿玛,我是他儿子,我这么干不行啊。我这么一想,我的手终于不抖了,腿也不晃了,然后转身往外走,直到关上门我的心都还是颤的。结果您猜怎么着,这还不算完。”
“您阿玛发现了,找您算账了。”从现在的情况推算结果,应该不会太差,细述当时的德塞却是活灵活现。胤禨故作轻松地笑了,他也想别这么怕。
“不是,关了门,我靠在门上,一点劲也没有了。结果,他在屋里突然就坐起来,盯着不说话。我才知道,他根本就是醒的!”
“啊?”那么全程济度一定是知情无疑了。居然可以忍耐孽子的放肆到这种地步,怎么可能呢,后来一定会有惨重的惩罚吧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