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没有谈,也谈完了。
发脾气这种事给外人看到,挺丢脸的。
温知予当时没多说,挂了电话就领他进去了。
他们在办公室坐下,略微局促,温知予又起身去给他倒热茶。工作室的净水机最近坏了,老出毛病,开水总不那么开,看到略显草率的塑料杯子,又觉得光倒个水太寒酸。
上次去他的盛津,他秘书递来的都是意大利空运咖啡豆现磨,她认得他们休闲区的咖啡机还有那些牌子,一台机器都很贵了。
他底下办事的人都很有素养。
到她这儿来,就一杯没格调的热水。
“顾总,要喝什么吗。”她说:“楼下有一家咖啡店,不是廉价的那种,我可以去买。”
顾谈隽说:“不用。”
“嗯。”温知予也不知道说点什么。
顾谈隽说:“你不用总这样的。”
“啊?”
他问:“为什么要特意强调廉价这种词。”
她抿唇:“因为……”
因为可能确实和他这种人,不是一个层面啊。
总会下意识在意的。
知道她想说什么。
他说:“热水也可以了。”
温知予这才递过去,捏着热水杯太久手指头还有点泛红,像点缀了什么颜色上去。
那会儿太生气,还准备跟妈妈争论一番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