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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好。”没有总是强留,天下没有不散的宴席,三人依依不舍的告别。
离别之时,傅宁榕乘在马车上一路同她挥手,“那阿婆你也要好好照顾自已。”
马车上。
谢渝刚吩咐完要在阿婆身边谴派几个人手保护她,另一边又看向暗卫,问他现在皇城中的形势如何。
“傅大人吩咐的事已尽数办好。”暗卫依次答道,“埋伏殿下和大人的那些歹人皆已落网。”
“属下们赶回去及时,蹲守在刘府的手下们已将刘府全然围住,那些赃物虽未完全查获,但也已经拿下大半,悉数在交易点守着。”
“刘充刘大人现在也已经被关进狱中,就此等候您和傅大人的发落。”
“嗯,做的好。”谢渝点头,“回去了就到东宫领赏吧。”
“谢殿下。”
先前暗卫尚且没说完,接着又将剩下来的话又补充过来,“回殿下,另外属下还查到,冯府的冯弓滨尚书正假借旁人之名四处托关系,想要将刘充大人从狱中借出来。”
本就猜想他两人有关联,眼下情形更确定了这一点。
“总觉得冯尚书和刘充之间的这层关系不简单。”
“至交?”
“父子?”
“对了,你还记得那日阿婆同我们说得那些话吗?”傅宁榕也因此提及,“我的生父就是在押解要犯时出来差错,被人冤枉同要犯是一党才惨死在牢狱的。”
“官大一级压死人,上头的官员滥用私刑,一手遮天。”
“若说那位代人顶锅、被提拔到皇城的冯大人是冯尚书的话,这件事肯定也和刘充脱不了干系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