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细细密密的疼痛,呼吸都变得艰涩。
一周后。
就在温楚打算回法兰比奇参加第一轮结业考试的时候,联邦与流亡政府的谈判也进入了最后阶段。
听餐馆老板娘说,国务总理一改往日按部就班、与赫尔辛议会同进退的坚定立场,提出搁置驻兵权,将行政和司法先纳入谈判章程。毕竟这个涉及后续对整个大陆地下交易所的处理,以及海布拉鲁经贸公署的筹备。
一石激起千层浪。
这样的提议如果是其他任何一个人提出,根本就不会被重视,甚至会被觉得荒谬。但提出人是傅宗延,他身后不仅有整个西线的支持,也有东部第五区的强大影响力,于是,这样一个破天荒的提案,渐渐被谈判的双方纳入考量。
“不会派兵了?”餐馆伙计天真地问道。
老板娘将刚洗好的一大碗樱桃端到温楚面前,温楚十分不好意思地接过,连连道谢他不明白,为什么每次过来吃午餐都有新鲜的水果送,虽然老板娘说是看他怀孕了。
“怎么可能!”
老板娘嗤笑,她声音有点大,惊得刚抓了把樱桃细细品尝的温楚赶紧附和着点头。
“搁置的意思是等待时机成熟。”
老板娘一语道破:“当年打得那么惨,追了整个弗里雪原,都追到海西山脉了,还不是为了驻兵权现在就差一步了,再等等吧。”
闻言,温楚手上动作微顿。
弗里雪原、海西山脉,听上去好像是很遥远的地方。
和显山一家相处的短短几日也好像过去很久很久了。
回到家里收拾行李,不知怎么,脑子里忽然就冒出一个念头。温楚坐在床边的地毯上,脸上一点点露出笑容。
他胆子不是很大,但总在关键的地方跟气球似的突然膨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