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曲老爷子将他们送到门口,做看护的陈阿姨最依依不舍。
夏行星的身体非常不好,抵抗力也比同龄人弱,前些年三天两头地往跑医院。
她和老爷子都心痛得不行,他自己倒是乐呵呵地没事人一个,还反过来安慰他们。
又担心夏行星去了新地方受委屈。
这个久居上位的男人给人感觉实在太过冷清深沉,绝不像是个好相与的。
也不知道老爷子门生三千怎么就独独选了他。
夏行星心里其实并无过多的难过与不舍。
年少家道中落,其间的流离颠沛,漂泊辗转早已剥夺他伤春悲秋和多愁善感的资格。
失落惆怅的柔软也早就通通化作坚硬的盔甲。
但接受离别得太过坦然难免会伤人心,他还是耷拉着脑袋一人抱了一下:“爷爷要按时吃药去医院检查,不要乱闹脾气,乖一点等我回来看你。”
又嘱咐陈阿姨不要让曲老爷子挑嘴吃垃圾食品,克制他上网和工作的时间,多带他出外边溜达晒太阳,不要成日宅在家里看书云云。
不能做的,一二三四列了一堆。
“……”到底谁是家长。
霍经时若有所思地看着那个唠唠叨叨的少年。
身影清瘦,肩膀单薄,但全身都洋溢着热乎乎的暖意。
与他记忆中那个尖锐、刻薄、自私的小魔鬼天差地别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