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穿好了,敲了敲门,跟男人打个预防针,“你走了吗?我能出来吗?”
许成等了一会儿,也没人回应他。
不由得舒了一口气,把门拧开,走了出去。
屋子里没有人,看样子是已经走了。
许成心里无来由的有股失落,似乎走的不是一个陌生男人,而是闵文行。
小时候闵文行就说罩着他,去哪儿都带着他,他内向,不善言辞,走路也是慢吞吞的,他每次都能看见闵文行回头找他还在不在?
那份回头,让他安心。
只不过可能大了,他又忘记了那样的情绪,现在想起来,才感觉身体通电一样强烈。
摇了摇头,转身出了酒店。
夜晚的霓虹似乎能把整片天都映亮,五彩斑斓的光在许成折射成烟花般似的绚烂。
这个点公交车已经不多了,他打算先等等,不行再打车。
于是一步步朝公交车站台跟前走,快到的时候,一束白光射过来,许成还以为人家要直行过去,放慢了要横行过去的步子,想等着车子走掉。
车灯扫在许成旁边,许成没在意,直到车子忽然按了两声喇叭。
许成有些懵的看过去,车子降下副驾驶的车窗,闵文行微微倾身过来,跟许成说:“回家吗?我送你。”
一切发生的太突然,许成站在原地一时没动,闵文行却笑着说:“愣着干什么?上来啊。”
许成才陡然回过神,下意识的拒绝,“不用了,我等车就好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