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太宰治说:“这附近可没什么福利院。”
因为流浪的孩子全去擂钵街。
生怕对方不信,中岛敦连忙解释:“不是这附近,是在西边,隔着还挺远的。我和或从那里走到这里,花了好几天的时间。”
太宰治露出一副想不明白的表情,又问:“那为什么要离开福利院呢?”
“我其实是被院长赶出来的,院长一直都不太喜欢我,就在前几天把我赶出福利院。”
中岛敦腼腆地笑了笑,似乎是觉得说出这个理由不太好意思。
太宰治又望向我:“那或君呢?你和敦君一样被赶出来了吗?”
“不!那可不是!”中岛敦反驳得比我还快,“或在我们院里可是很受大家欢迎的,院长才不会赶他走,他是……啊,是因为我才离开。”
说到最后一句时,他的肩膀瑟缩了一下,气势一下子就弱了一半。
这是中岛敦一路以来时不时就会纠结的问题,他总想着我是答应了和他一起离开才离开福利院,从而过上了这一段比我在福利院内糟糕不少的日子。
这样想着,便难免会觉得自己拖累了我。
在横滨寂静,毫无人气的夜晚,浮空升腾起惨白月光之下,他也曾隐晦地将内心的担忧与愧疚宣之于口。
而我的回答是
“借用一句话。”
“敦,我是因为你而存在。”
太宰治听了就笑了:“真讲义气啊,或君。”
“太宰先生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