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段白月随手折了一根粗壮的草叶,从那断口处流出剔透黏腻的白汁来。
“你……”楚渊哑口无言,他从来就不知道,原来这种东西也能就地取材。
“不认识了吧?这叫女儿娇。”段白月将那甘甜的黏液涂到他赤裸的腰窝处,“像小姑娘似的,随时都包着泪,却是疗伤的好物,你试试?这玩意可比玫瑰膏好用。”
冰冷的草浆滑下腰肢,让楚渊的脊背都弓了起来,段白月掌心在他身上游走,偏偏还要继续在耳边道:“不过照我看来,这名字也起得不怎么样,一碰就哭的哪里是小姑娘,分明就是我的小……”
一个“渊”字还没说出口,楚渊就已经堵住了他的唇瓣,尖如同小蛇一般探进来,却带着火热的温度。他跨坐在段白月身上,身上龙袍早被扯得不成样子,该皱的皱该破的破,只露出白生生的一截腰肢,在月光下泛着玉般光泽。
布帛撕碎的声音再度传来,楚渊趴在他肩头,睫毛挂着水雾颤动。那草浆比起玫瑰膏来要稀上许多,也不好收拾,一大半都横七竖八流下大腿,又痒又凉,难受得很。
楚渊觉得自己八成又被这人骗了,一根破草里挪出来的水就拿来用,哪里能比得上玫瑰膏半分。他一口咬在对方肩头,不满道:“不做了。”
段白月却不肯放过他,掌心里托了半捧流动的剔透,整个就揉了上来。楚渊惊得全身都颤了颤,却被他单手牢牢握住腰肢,半分也动弹不得。
段白月这回颇有耐心,也颇有情趣。楚渊腰膝无力,只能紧紧闭着眼睛,可这般一来,从那处传来的不适感反而越发清晰可辨,对方的每一个动作都如同有了画面,淫靡的、情色的,他咬牙颤声道:“摘了你的寒冰指环!”
“不摘。”段白月在他耳边轻笑,“它也想尝尝你的滋味。”粗糙的花纹、冰冷的触感,与火热敏感的身体相触,每一次磨蹭都象是要坠入无边地狱,却又象是要通往极乐天堂。羞耻折磨夹杂着无边快感,楚渊觉得自己要疯了,或者干脆要死了。
“想不想要我?”段白月问,却没有停下手上的动作。
楚渊难耐地摇头,金冠随之滑落,散开一头乌黑光泽。他不想说话,至少不想这么快就认输。段白月猜出他的心思,又低笑道:“想要就自己来。”
楚渊软绵绵一巴掌打过去,只想将这恶劣的皇后与那棵倒霉的梅树一起丢进冷宫,十年八年吃糠咽菜,不准出来。
段白月抽离手指,向后靠在树上,微微挑起一双剑眉。他生得英俊潇洒,然而再潇洒也抵不过此时半分可恶,尤其是在将大楚天子的龙袍扯个七零八落之后,他自己却衣着整齐得很,似乎只要起来拍一拍灰,就能去赴宴、上朝、打猎、成亲。
“过来。”段白月又伸手叫了一回。
楚渊反而往后退了退,他想掩好衣襟回寝宫,身体里却突然涌上酥麻与空虚,一丝一缕像是有无数只密密麻麻的小虫,正在啃咬着每一寸血肉与骨骼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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