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疼。
长灯明抓住的是一根藤蔓,表面粗粝带刺,但他却不是因为手被刺啦的疼。
刚才摔的那一下,好像让他另一只手骨折了。
很尴尬。
虽然骨折,但还是勉强能抬起来的。长灯明忍着疼去够腰间的求救器,却偏偏颤颤巍巍,不仅没按下去,反而在轻微碰撞下,固定器断开,求救器咕咚咚地几声向下滚去。
长灯明:“……”
很离谱。
他手上实在没什么力气了,也开始想要不要直接放弃,松手摔下去。
光线太黑,长灯明看不大清底下,他不知道那塌陷处有多高,只是满心烦躁,又很沮丧。
当然,还有很多不断滋生的恐惧。
这个时间点,不会有人来找他的
“长灯明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