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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只是想弄清楚一个真相。”
话刚出口,裴堰已经没了耐心继续听。
“出去!今夜之事不容有下次。”
黑暗里,我看不清他的神色。
但却能清晰感觉到他的嫌恶,好像我是什么肮脏的人。
我沉默后也没再说话,转身走了出去。
吹着冷风,我又清醒了几分。
宋昭昭啊宋昭昭。
既然都已经决定要走,又何必自寻烦恼,去探寻所谓的真相?
他是与不是,又与自己有何关系呢?
我自嘲一笑,摒散了脑海里所有的杂想。
翌日,我爬裴堰床榻之事在整个东厂传开。
“昨夜宋昭昭去爬裴爷的床,结果被扔了出来。”
“九千岁不过可怜她,给她在这深宫一个安身处罢了,她倒是蹬鼻子上脸,二十几岁一把年纪了,还想着和如花似玉的月菱姑娘争宠!真是笑话!”
紧接着,他们一阵哄笑,又说起了我身世的八卦。
“听说那宋昭昭是个灾星,克父克母,投奔到裴家后又克死了裴家一百多口人,还让裴府嫡长子进宫做了太监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