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衣服一瞬间离了体,陈述整个人被风河炙热的身躯压在身下,倒是不冷,只是羞耻更多一些,“卧槽,你……”他一手推着风河的胸膛,一手慌乱地想抓点什么遮挡,风河将他两手按在头顶,膝盖强行顶入他两腿之间,牢牢卡住,眼神开始细细描摹他的身体。
仗着自己是妖精就欺负人,也太不要个狗脸了,陈述僵硬地扭向一边,腮颌绷紧。
“躲什么?”风河低头在他脖颈间嗅着,“我们已经做过那么多次了,你身上哪里我没看过?没尝过?”
陈述说不出话,他心里想的是:没有,我没做过……跟你做过的那个陈述不是我……但他还未来得及思及太多,下身就被一根手指插入,他忍不住痛叫一声:“啊”
风河试探着,慢慢更深了进去。
“风河、你别,风河……”陈述浑身猛地绷紧,他拼命想挣开手腕,但完全不行,风河一只手就能控制他。
“你轻点儿……这里没有……”
“有,”风河说:“你感觉一下,我做了润滑。”
陈述喘着,用力忍着。
好像确实是,那手指黏滑,缓缓进出,仿佛带出水声。
“我什么都能做到,陈述,我不让你疼。”
风河灰棕色的瞳孔已经发生变化,兽性在他体内翻涌,但他还是极力按捺着,耐心地为陈述的第一次做扩张,“上辈子我还在兽形状态下跟你做过,”他附在陈述耳边低声说:“你说特别爽,陈述……”
陈述根本不敢接话,也接不了,风河人形时那个东西就比常人大了不知多少,变成狼,还是那么巨大的狼,只怕那根屌硬起来会比他的腰还粗吧……陈述脑子很乱,下身很不舒服,他知道今晚什么也躲不了,一切必然会发生,但身体和心理还是不能适应这种侵入……风河手指很长,进得极深,弄了一会儿,他将两指并拢,又挤了进去。
陈述不想看风河的脸,不想看他的眼睛,他皱着眉死死盯着烛台上那簇圆溜溜的火光,浑身僵硬地感受着那手指一点一点,缓缓插入,直到没入指根,才颤抖着喘出一口气来。
“疼吗?”风河亲吻他的眉峰。
疼倒是不疼,就是不舒服,而且这种不舒服里夹杂了太多惊慌羞耻和不知所措,让人说不出口。陈述动又动不了,躲也躲不掉,只能任由那两根手指在他身体里进出,弯搅,为所欲为。
风河浑身一百分的力气,十分用来压制陈述,剩下的全部用来压制自己,他曾亲吻过陈述全身,把他撸射口射过很多次,但还从未有过一次深入到这里,这里面很热,很紧,带着令人着迷的温软湿滑,风河手指无论如何都舍不得抽出来,只不停搅弄,恨不得把自己硬得难受的东西一股脑也塞进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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