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而在案前。
身为皇城司使的姜维知,已经跪在那里快两个时辰了。
直到将最后一份奏折批阅完,周天子才放下笔杆,转而抬眸看着大殿中间的姜维知:“韩林也好,廖仲均也好,人非圣贤,皆有私心。”
“他们会被别人收买,朕并不感到意外。”
“此事,朕不怪你。”
姜维知保持磕头的姿势,一动不动。
他也明白,皇城司上上下下数万人,他不可能管得到所有人,也不可能保证所有人都不背叛。
但廖仲均不一样!
他是皇城司副使,是自己亲自提拔上来的左膀右臂。
可这样的人,最后却出了问题。
他难辞其咎。
半晌后。
周天子才继续说道:“但你是否应该想想,往后如何才能杜绝此事?皇城司又该如何自查?”
他眸光深深的看着姜维知:“朕对你寄予厚望,才将你放在这个位置上。”
姜维知资质有限,难以成道,想要再作突破,唯有以国运入道。
然而,以国运入道,必然会消耗国运。
国运对于一个国家而言,至关重要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