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余晚之知道他害怕,“昨夜先生已替我扯谎搪塞过二公子,那咱们如今就是一条船的人了,”
大夫听得双腿直打颤,“这,这……”
“放心。”余晚之安抚道:“与刑部的案子没有任何干系,这只是个落水的寡妇,我借她家避过雨,照拂一下罢了。”
大夫:“可是昨夜那位公子……”
余晚之说:“不必担心,大家都是本分人,既无违法乱纪,也未作奸犯科,即便是查,也查不到我们头上。”
大夫听完,这才稍稍松了口气,“那就,那就听小姐的。”
余晚之继续道:“若再有人来盘问,你便这样说……”
“大夫怎么说的?”沈让尘将手中的卷宗翻过一页。
澹风立在书桌前,欲言又止。
“有话直说。”
“是。”澹风说:“那大夫本不愿细说,手底下的人逼问了一番,说是……说是三小姐的腹痛是,是,是……”
“到底是什么?”沈让尘皱眉着抬起头来。
澹风一咬牙,“是女子月事腹痛。”
“嚓”一声,手里的卷宗撕开了半页。
沈让尘若无其事地合上卷宗,“这样说来,从城西跑到城南去看病就是合理的了。”
“正是。”澹风道:“那个大夫正是擅女科,我们也查过留底的方子,开的都是当归、川芎、麦冬、半夏等散寒补气的药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