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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都看见你醒了,你就是故意的。”
关潜听完都要破口大骂了,不是这商函没事吧,有意见不当时说,非得搁这秋后算账,还要把人底裤都翻出来,“做人留一面”的道理他是一点不懂啊。
他算是明白不能以普通人的思维去揣度商函的脑回路了,被他磨得没脾气,也懒得和他争辩,好声好气地问:“好啦好啦,是我不对,我以后不摸你腿了,啊,你先放开我好不好。”
商函哼唧了一声,这才别别扭扭地松开腿。
关潜如释重负地抽出手,刚想摸一摸额头,就想到刚刚手碰到了哪里,面色古怪地止住上抬的手,往后落去,摸了摸后颈。
跟商函在这耗了太多时间,关潜现在不想理他,捞一把书包,急急要走,走出两步发现自己不认识从停车场向教室的路,又默默退了回来,详装无事地跟在商函身后。
“快走呀,愣着干嘛?”商函停下来,等关潜走到他身边,才继续迈开步子。
“可以摸的,但是要先跟我说。我没有想凶你,突然碰我我会不适应。”商函突然说。
关潜都找不出话回他,他真的很想告诉商函不是所有人都像夏施与一样觊觎他的肉体,他一点都不想摸商函的大腿。
关潜正腹诽着,却见商函伸出手:“像这样,关潜,我可以牵你的手吗?”
“啊?”关潜呆呆张嘴,手忽然被抓住,但很快就被松开。
“来,换你问我了。”
一句“神经”呼之欲出,却在看见商函清清亮的那双眼时哽在喉头,关潜忍着羞,挣扎两秒,还是小小声地挤出话来:“商函,我可以牵你的手吗?”
“可以的。”
三个字说的轻快,还带点上扬的尾音。关潜的手背被宽大的掌心覆盖,虎口卡着虎口,商函的拇指指腹深深陷进关潜的手心。
“商函,你是小学生吗?”关潜问。
“嗯?这是什么意思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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