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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5章（第1页）
季夏抬起头一看，竟然是宋越。
03 情债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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付堇生最近很忙。
筹备了半年的海外并购推进至关键处，他恨不得插上翅膀，一周飞3个国家都是常有的事。
全公司上下都知道付总在工作上一向勤勉严谨，开会时手机不是静音就是关机，可就是这样的付堇生，最近却为了某些原因24小时在线，不分黑夜白天。
晨间例会的时候，宋越的电话打进来，铃震三下便被接起，付堇生在全场噤声中起身离席，边示意会议继续边快步走出会议室。
天空蔚蓝，大片热辣阳光洒在黄金海岸，付堇生走到落地窗边，垂眸看脚下游人如织，远处海天一线。
宋越在电话那头汇报着季夏的事，不需要付堇生开口询问，一条一项，把关键处说得仔细详尽。
付堇生安静听完，神色依旧冷淡，换了个靠在玻璃上的姿势，问：“跟踪他的人找出来了吗？”
宋越先说了警察处理的结果，知道定不会让付堇生满意，“我已经找人私下去查了。”
付堇生“嗯”了一声，又听见宋越补充，“季先生住的地方监控覆盖不全，找起来需要多花点时间。”
他说得婉转，付堇生沉默半晌才追问一句，“那里环境很差？”
宋越含蓄地形容，他说季先生觉得还好，他已经在这里住了两年。
付堇生那边又陷入长久的沉默，空气安静却焦灼。
恰好秘书从会议室出来，正四处张望，付堇生抬抬手冲他示意，秘书抓着文件快步走过来。
付堇生接过文件和签字笔，垂下眸，一目十行扫过合同，把手机拿开一些，冲秘书说，“再盯一下进度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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