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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64章(第2页)

便是利益也不可能维以恒,而唯一能让容之放心的,是二殿下的生死,系在他手中。容之此番本可避过此大难,但他涉险……怕也是有意为之。在二殿下初登大位的时候,令他刻骨铭心地意识到,他能把控他的性命,而他却耐他不得。

容之所受的苦与痛,即便手握大权登上帝位,为影者,也只能加倍痛苦。就如同……昔日的皇后,和容之生母。

“我们应该告诉你父王。”秦月出此刻正伏在容之身上,二人说话的气息都能轻轻地拂过对方的脸,这样亲密,好似自然:“虽说自古成王败寇,京城中的局势恐怕经这几夜,已成定局。可怎知败寇不会恼羞成怒?你此刻伤重,危在旦夕,便连我也探不出你的脉象究竟是何走向,我只怕你今夜是那世人口中的回光返照……你父王远在菩萨庙中,未必像你这般敏锐知晓京城变相,我应让他赶回看看你……王妃如此这般,也断不能饶她……”

“夫人以为……老头子真是那般蠢顿,被女人蒙蔽于股掌之间?”容之蓦地冷笑,手上却是忽然用劲,将秦月出忙不迭地往榻上带,身子一翻,便准确无误地覆在了她上方,随即却像用劲了力气一般,整个人又跌入了秦月出的怀中,低喘着息。

霎时间二人胸腹贴着胸腹,鼻息对着鼻息,容之匐在她身上低喘着息说道:“母亲与我居于苦海,皆拜他发妻所赐,父王又怎会不知。父王待母亲是有情义,却难敌他对发妻的情义,我母亲,左右不过是侧室。那老头子年轻时也是个多情浪子,他能为母亲周全,尽力扶持皇后,待发妻的情义,又怎会淡薄于待我母亲?”

若说容王不曾疑心过容之母子的险境拜谁所赐,这么多年来,他也不会因为对容之母子怀有一份愧疚,对容之百般疼爱忍让,甚至力排众议,扶庶子为世子,纵然如此,容之依然记恨他。若不是有愧,何苦待他这般忍让?若不是有愧,庶出的儿子为世子,他怎有能耐令发妻不敢吭一声“不”?

容之的城府比秦月出想象中要深厚,绝非那世人口中的病秧子、混世魔王;身为容之的父亲,又怎会不知?与其说他是在力保容之的周全,倒不如说,纵然负罪一身,他力保周全的……是他的发妻。

这么多年来,容之放任王妃,必是容王所求,这也恰恰是……父子二人永不可跨越的鸿沟。

“那你……”

“我留她性命,老头子年老之日,总得有人伺候左右。京城大局已定,她在容王府便奈何不得我,更何况时至今日?”

她活着一日,容王的愧疚,就像烙印一样不会消磨。

容之的身子一贯比常人低温,此刻却滚烫异常,这让秦月出不得不回过神来,察觉到了异样,她道是他的身子不适,容之却不断往她颈中蹭,气息沉重,炙热,呢喃低语道:“夫人,你我成婚已有数月……”

秦月出的脸色刷地一下通红,血气上涌,哪能不知道他接下来要说什么,便是他不说,他的手却已是不安分起来,不等秦月出说话,容之倒先堵住了她的口,柔软的触碰仿佛带着火焰:“夫人方才说,为夫今夜怕是回光返照……夫人怎忍心,不肯为你我留个后人……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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