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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也出水了,你高兴吗?”纪真宜被干得死去活来,每被按着骚心狠捣一记眼前都阵阵发黑,他回过头强忍着哆嗦冲谢桥笑,“我还不错吧?”
谢桥一声不吭地俯下身来,精实的胸膛贴着他后背拱动,胯下使力,狂插猛干每捣一下都把纪真宜抛到了高潮的风口浪尖。
纪真宜本身性爱里就放得开,一舒服了什么都说得出口,喝了酒简直骚得不要命,“屁眼唔,在叫,被大鸡巴操得叫……”
他从性格到身体无一不适合性爱,人看着那样瘦,却又能摸出些肉来,扭动的腰是抽条的柳,软韧的弓,谢桥的手覆在他高热的皮肤上稍稍用力就像要陷进肉里去。屁股尤其丰腴浑圆,胯骨撞在上面,臀部像水一样晃荡着肉波。
他射得时候整个人都发抖,尾椎酥麻,穴里热得把肉棒都吸化了,谢桥不防备竟然被他夹射了。
纪真宜被干痴了,射完之前高热湿滑的肠腔念念不舍地啜吸着,摇着白花花的肉屁股,一拱一拱地往后吃鸡巴,胆大包天地抱怨,“你好快。”
说完屁股就被狠狠拧了一把,他还浑然不知,只觉得谢桥再硬起来时愈加龙精虎猛了,好似一柄烧热的铁枪,坚硬的烫在他肠壁深处,要把他干穿。
他兴奋得要命,满足地笑起来,直白而堕落地朝谢桥敞开两腿,掰着自己的屁股,被奸得哆哆嗦嗦,听到谢桥在耳边沉闷粗重的喘息,心荡神摇,嘴上也呜呜啊啊叫个不停。
屁眼被过于凶猛地进出干得通红软烂,穴口蠕张,交合处撞开一圈发白的淫沫。怕射在车上弄脏了,纪真宜前面也戴了个套子,套子里已经积了小半袋浊白的液体,随着谢桥剧烈的夯捣挂在前端晃晃荡荡,好似摇摇欲坠。
“我不行了……要被操死了,肠子好麻……”
他死死抱住谢桥,脸颊贴住他精健的胸膛,软腰跟着贴上来。两个人下身严丝合缝地贴着,谢桥抽插时又猛又准,干得那么深,那么狠,把他一副身子操得乱颤,哆嗦不止,泥泞的肉穴要被操裂了,车子被颠得摇摆不停。
他坐在谢桥腿上被颠得去了一次,两腿直抽,脚趾绷紧,吐出截红红的舌,脑子都空了。谢桥把他压在身下,两个阴囊抵着穴口,只抽出一截根部,开疆拓土的大冠头像要在他肚皮凿出个洞来,留下他发骚的证据。
他渐渐受不住,刚刚大叫着“操死我,好会操,我生下来就是为了被你干死”的骚货又不是他了,他夹着屁股往前跑,两膝交替做无畏挣扎,颈项绷直,声腔都带虚颤,“不、不行,别搞了,救等等……”
他捺住谢桥掐在他腰上的手,嘴唇哆嗦不止,两眼发直,“要尿了,真、真的”
不是性爱里的荤话,是真的。
失禁的欲望使得热汗像刺一样在他背后扎着,谢桥置若罔闻,赤红坚硬的鸡巴泡在他水淋淋的软腔里,照着骚心轻顶缓磨,好体贴,把纪真宜体贴得直落眼泪。
他痉挛不止,逼到极致的脆弱,咬牙切齿,“别……再动,我尿你车上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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