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纵然知道是自己言语不端在先,但被人这般提醒,二皇子心里还是有些不大痛快。
他司马濯算个什么东西,轮得到他来管束自己?
“三弟,爱美之心人皆有之,我这是在夸她呢。”二皇子低声道:“不过还是多谢三弟提醒了。”
身侧之人没应声。
二皇子偏头看了眼,见他不动如山,宛若玉雕,也不知听没听进去。
算了。他收回目光,这茬也轻飘飘揭去。
皇后到后,念了一段悼词,便跪在前头领哭。
不多时,又有太监来报,说是申时大哭时,晋宣帝也会过来。
按照丧仪,停灵前三日,皇室子弟、官眷命妇需得朝夕大哭两场,以表哀思,朝哭设在卯初,夕哭设在申末,未免来回奔波,皇仪殿周围的几处宫殿都被收拾出来,以供歇息。
申时时分,日头偏西,晋宣帝果然来了。
一殿的人又齐刷刷行礼,身着衰服的晋宣帝道了免礼,抬手去扶云绾:“皇后可好些了?”
云绾看向头戴素冠的帝王,触及他眼底的关怀,好不容易才稳定的情绪又有些绷不住,眼圈微红了红,她强压哭腔:“多谢陛下记挂,臣妾无碍。”
晋宣帝打量她两眼,见她状态尚可,这才松开手:“若有何不适,别硬撑着。”
云绾轻轻点头:“臣妾省得。”
一旁的宁妃和德妃见着陛下待皇后的温声细语,心底不由发酸,虽说是新婚燕尔,但陛下打从一进门,满心满眼都落在新皇后身上,一个眼风都不曾给她们这些旧人,实在叫人心寒。